陈剑：杭州亚运会的十个之最

　　文/陈剑

　　杭州奥体中心主场馆“大莲花”将举办亚运会开闭幕式

　　成立于1982年11月16日的亚洲奥林匹克理事会(简称“亚奥理事会”)，是全面管理亚洲奥林匹克运动的组织。2015年9月16日，亚奥理事会举办第34届代表大会，确定杭州为第十九届亚洲运动会(英语：19thAsianGames)主办城市。这也是继北京(1990)、广州(2000)之后，中国第三座举办亚运会的城市。

　　说一句题外话。2015年9月14日晚，笔者接到北京体育大学孙教授电话，告知我，原先邀请我作为参加杭州亚运会(以下简称“杭运会”)申办直播的唯一嘉宾，后收到上级指示，“由于杭州是唯一参选城市，直播取消，故去杭州的行程也取消了，十分抱歉!”

　　第十九届亚洲运动会原定于2022年9月10日至25日举办，但因2019冠状病毒病及病毒新变异株的影响与威胁，亚奥理事会于2022年5月6日宣布延期至2023年举办，使得本届赛事成为史上首届因疫情延期举行的亚运会。

　　2022年7月19日，亚奥理事会正式确定举办日期为2023年9月23日至10月8日。

　　今天是2023年9月21日。再过2天，杭运会开幕式将在9月23日20:00正式举行。笔者预祝杭运会顺利举办。

　　一、参赛运动员规模最大

　　2023年9月23日开幕的杭运会，亚奥理事会大家庭42个国家和3个地区共45个奥委会成员，一个也不能少，全部报名参加。其中运动员12417人，随队官员4975人，是史上报名人数最多的一次亚运会。

　　作为亚运会奖牌榜前三名的中日韩，此次中国派出了史上规模仅次于2010年广州亚运会代表团，共886名运动员;日本代表团1137人，为历史最多。其中771名运动员将参加全部40个大项的角逐。韩国同样派遣史上最多的867名运动员(多于八年前在韩国举办的仁川亚运会)，目标是争夺亚运会金牌第二。

　　全球第一人口大国的印度也将派出634名选手参赛。

　　今年7月，亚奥理事会邀请俄罗斯和白俄罗斯运动员以中立身份参加杭运会。IOC(国际奥委会)以技术原因为由不同意两国运动员参加亚洲运动会。笔者高度认同IOC的决定，并认为这是一个十分正确的决定。俄、白两国不属于亚奥理事会成员，在特殊敏感时期，没有必要引发纷争影响杭运会顺利举办。

　　2022北京冬奥会，由于俄罗斯的“特别军事行动”，破坏了2021年12月2日第76届联大以协商一致的方式，通过北京冬奥会奥林匹克休战决议。即2022年在北京举行的第二十四届冬季奥林匹克运动会开幕前第七天至第十三届冬季残疾人奥林匹克运动会闭幕后第七天，各自和集体遵守奥林匹克休战。同时，也极大影响了北京冬奥会的关注度。笔者曾两次撰文，谴责俄罗斯的战争行为给北京冬奥会带来消极影响。

　　此外，阿富汗女运动员能否参加杭运会，也引人关注。自塔利班在2021年接管阿富汗政权以来，严厉限制女性的自由和权利。如果阿富汗女运动员出席杭运会，实际有利于改善阿富汗国家形象。

　　二、竞赛场馆最多

　　杭运会比赛将在杭州以及宁波、温州、金华、绍兴、湖州6个赛区举办，共设56个比赛场馆。远多于1990年北京亚运会(33个)，也比2000广州亚运会53个多出3个。由于亚运会的比赛项目远多于奥运会、冬奥会，共有40大项、483小项，杭运会比赛场馆自然也远超过北京奥运会(37个)和北京冬奥运会(39个)。

　　除此之外，杭运会还有31个训练场馆、1个亚运村和4个亚运分村。

　　杭运场馆建设坚持“能改不建”的原则，56个竞赛场馆当中有12个是新建场馆，其他场馆都是改建或者临建，31个训练场馆全部为改造场馆，目前已全部完成赛事功能验收和无障碍验收。

　　杭运会的比赛场馆大部分位于杭州市区，而其他比赛也会在德清、金华、宁波、绍兴和温州举行。为了本届运动会，杭州和湖州之间还特意修建一条新的高铁线路。

　　三、筹办时间最长

　　杭运会筹办工作，由于疫情原因推迟了一年，前后时间八年。正因为此，杭运会成为历届亚运会筹办时间最长一届。亚奥理事会代理主席辛哈(RandhirSingh)较早前表示，杭州在一年前就已经准备好。

　　8年筹办过程，克服了疫情延期、亚奥理事会选举、服务供应商的变更、参赛国家和地区的变化，以及组织架构和工作人员的调整等多种挑战。

　　八年磨一剑。目前，赛会期间的抵离、交通、食品、医疗等服务保障，已经全面就绪。复兴号亚运智能动车组、亚运通勤路线将为参赛人员提供快捷、智能的交通服务。运动员食材总仓已正式开仓运行。杭州亚组委还设立了41家定点医院、130个场馆医务室，保障参赛人群第一时间获得优质医疗服务。

　　四、亚洲体育元素最为浓厚

　　杭州亚运会竞赛项目设40个大项、61个分项、483个小项。官方称这是史上规模最大、项目最多的一届亚运会。

　　40个大项中，29个项目为参照下届巴黎奥运会设置的奥运项目，11个非奥项目(含体育舞蹈、狭义轮滑)则涵盖了东亚、东南亚、南亚、中亚、西亚等亚洲各地区特色体育项目。

　　亚洲是全球人口数量最多的大洲(47亿)，因而亚运会也是仅次于奥运会的世界第二大综合性运动会。杭运会竞赛项目，既体现了奥林匹克元素，又为亚洲各国和地区提供了展示自身体育文化特色的机会，充分彰显亚洲体育文化的多元性和包容性。

　　除了游泳、田径、球类等等传统奥林匹克项目之外，电子竞技、霹雳舞(Breaking)等首次进入亚运会竞赛项目。此外，还有卡巴迪(Kabbadi)，起源于印度的一种类似“老鹰捉小鸡”的比赛;藤球(SepakTakraw)，起源于马来地区的体育项目;武术(Wushu)，手道和克柔术(乌兹别克的传统摔跤)，象棋(Xiangqi)等，都是亚洲特色项目。

　　五、市场开发最为成功

　　中国是发展很不平衡的大国，如果把中国看作全球，中国就是全球四个世界(三个世界和最不发达地区)的缩影。那么，杭州和京津沪穗深，无疑构成了中国第一世界。

　　在中国最富裕、市场意识最为强烈、民营经济发展基础最为扎实的的浙江杭州市举办，杭运会有理由成为亚运会市场开发最成功的一届。

　　目前，杭运会市场开发，亚(残)运会市场开发协议总收入累计达46.44亿元。相比历届亚运会，杭运会深度挖掘亚运会品牌价值，从赞助金额、赞助企业数量、赞助企业质量等多维度实现了赞助招商效益创造亚运历史最佳。

　　杭州亚组委将赞助企业设定为三个层级，分别是：第一层级：官方合作伙伴(8-10个类别);第二层级：官方赞助商(15-20个类别);第三层级：官方供应商(包括独家供应商和非独家供应商，将根据杭州亚运会相关需求确定)。每个层级设定了赞助基准价位。

　　目前杭运会官方赞助企业已达175家。其中，官方合作伙伴有11家(6家官方合作伙伴为世界500强企业)，官方赞助商4家，官方供应商160家。此外，杭州亚残运会还有102个类别、154家赞助企业。

　　杭运会在招商工作中打破传统，创新设置了茶叶、黄酒、空气治理、美妆、香薰等赞助类别，激活民企，特别是浙江本土企业的参与热情，助推更多企业共享亚运红利。超百家浙江本地企业参与亚运赞助，带动培育了更多“浙江名品”。

　　六、特许经营规模历史最佳

　　杭运会筹备以来，特许经营共上线了17大品类1100余款特许商品，开设天猫官方旗舰店、电视频道购物平台及全国线下零售店近1500家。开发了包括玩具、徽章、服装、箱包、工艺品等17个大类千余款特许商品，这些特许商品作为传播亚运文化的载体之一，为人们留下关于亚运的美好记忆。据了解，特许企业可从生产和销售特许商品中获得收益，同时缴纳相应的特许使用费。特许企业不能使用杭运会相关标志等知识产权开展市场营销活动，这是特许企业与赞助企业最大的区别。

　　七、智能亚运展示最为充分

　　全球有影响的在历史留下记忆的大型运动会，几乎也是科技创新的一次盛会。目前公开信息显示，智能亚运将是此次亚运会一大特点，在亚运会期间将在涉及从医疗支援到观众互动等各个方面。

　　除了帮忙给观众“带位”的智能机器狗、自动驾驶巴士等体验之外，组委会还将启动智能医疗急救保障系统，通过人工智能和5G网络等技术协助进行遥路急救诊断和医疗资源的实时调度等。

　　不仅迭代升级数字化办赛平台“亚运在线”，还打造了一站式数字观赛服务平台——“智能亚运一站通”，通过提供“观赛服务通”，“出行通”，“美食通”，“语言通”4个功能，极大方便了观众参会。在场馆群中建立了场馆智慧大脑，各种数据集成和实时画面可助工作人员实时掌握场馆现场动态，及时应对突发事件和各类问题。

　　亚运会的杭州奥体中心体育场、黄龙体育中心等十多个场馆均安装了“智能大脑”，以智能化技术感知场馆的人群密度、光线等因素并自动调节冷气温度，此外还号称运用“百米级、分钟级”的气象预报技术，提升赛事区域的气象精准预报能力。运用虚拟实境(AR)技术的无人驾驶小巴内部。许多革新性的沉浸式体验和人工智能技术将投入使用。

　　自动驾驶、智能公交等也是“智能亚运”的重要内容。以宇通客车与绍兴公交共同推出的浙江首条自动驾驶公交专路为例，自动驾驶线路全长5.7公里。宇通自动驾驶小宇不仅可以自动完成转弯及靠站操作，遇到行人与车辆还会自动减速避让，并且能够进行动态避障、自主超车等操作。

　　总部设在杭州的阿里巴巴旗下阿里云，主导支援亚运会的云计算系统。组织方称本届亚运会将以云计算取代传统数据中心(IDC)作为算力基础设施，从票务服务到赛事信息发布等数据处理均100%“上云”。这意味着亚运会将不再需要临时搭建和拆卸机房。“云上亚运”还令无法接收卫星信号的国家或者媒体都能通过“云直播”进行赛事直播。

　　此外，本届亚运会推出了亚运数字火炬手，通过智能亚运一站通，现在已经有6000多万人完成了线上注册。当杭运会开幕式举行时，亚运会的圣火将在线上、线下同步点燃。

　　八、门票销售有可能创造历史最佳

　　杭运会总的赛事门票超过300万张。截至8月30日，杭运会56个可售项目门票均已开售，其中游泳、跳水、艺术体操、射箭、乒乓球、羽毛球、网球、霹雳舞等30个项目所有场次可售门票已全部售完。热门项目门票一经推出即售罄。

　　此番亚运会票务工作凸显“智能”办赛理念，依靠大数据、区块链、人脸识别以及各种人工智能技术，结合智能亚运一站通业务场景延展，从高科技、数字化等方面，提升公众“智能亚运”的观赛体验。同时实名制购票较以往更加公平，无障碍座席门票的设置也更显人性化。由于公众参与体育赛事的热情随着亚运会筹办进程不断升温，再加上门票价格亲民等因素，此次亚运会门票销售呈现出异常火爆的情况。

　　杭州亚运会的门票销售有可能创造历届亚运会历史最佳。

　　亚运会门票独有的文创收藏功能，也是吸引人们购票观赛的动力所在。例如亚运会纸质票票面以核心图形“润泽”为基础，结合“三潭印月”等杭州标志性景点剪影设计和各项比赛体育图标，传递着主办城市独特的文化韵味。

　　杭州亚运会体育比赛门票价格从20至1000元不等，其中六成以上的票价不超过100元，足球门票最便宜的一档为50元一张，平均票价不超过160元。

　　九、电子竞技项目人气最旺

　　2020年底，亚奥理事会第39届全体代表大会正式宣布电子竞技获准列入杭运会竞赛项目。虽然对电子竞技纳入竞技体育比赛项目，一直存有争议，但不妨碍这一项目具有极高的人气。

　　杭运会电子竞技小项设置七个项目。在新建成的“星际战舰”中国杭州电竞中心，各国家地区参赛者将争夺七个项目的七枚奖牌，分别是：“英雄联盟”(LeagueofLegends)、“王者荣耀(亚运版本)”(HonorofKings)、“和平精英(亚运版本)”(GameforPeace)、“刀塔2”(Dota2)、“梦三国2”、“街头霸王5”(StreetFighterV)和“足球在线4”(FIFAOnline4)。

　　杭州亚组委在《杭州亚运会电子竞技项目门票销售公告》中表示，杭运会电子竞技项目以报名抽签，中签支付的形式对公众销售。电子竞技成为了杭运会上唯一需要摇号购票的项目，顶流地位尽显无疑。

　　电竞预赛的A档门票价格达500元，仅次于大热项目游泳的600元。决赛票价高达1000元的A档门票，也让电竞和游泳、篮球等项目并列成为最贵的亚运项目。

　　目前，中国电子竞技用户规模约为4.87亿人。从购票情况可以看出，电子竞技项目在杭运会上拥有极高人气。亚洲电子竞技已成为蓬勃发展的产业，释放出巨大潜力，并将不同背景、文化和国家的人连接起来。

　　十、投入是否最大，还有待数据支撑

　　杭运会由于筹办时间长，参赛项目多，且设立六个赛区，所需要投入也是巨大的。但投入是否最大，还有待赛后公布的数据支撑。

　　举国体制的一个重要特点是能够集中力量力大事。如果方向正确，虽然有一些资源浪费，但毕竟还是办成了大事。而通过国家力量举办大型运动会，最适合发挥举办体制的优势。这也正是中国诸多城市，乐此不疲，有强烈的积极性申办包括奥运会在内的所有国际上最有影响的大型赛事的原因。既能扩大影响，又能提升政绩，何乐不为?

　　北京奥运会的直接和间接投资约3000亿元左右。虽然北京奥运会投入很大，但产出更大。北京通过举办奥运会推动城市基础设施迈上一个新台阶，是3000年北京建城史上标志性事件，极大提升了国家形象和国人的自信心，所产生的积极影响和国际影响力得到广泛认可。但这种大型运动会，偶尔为之，无可非议。但如果接二连三，就需要认真评估了。

　　杭运会的各项投入是否会超过北京奥运会，笔者目前不掌握详尽信息，不能妄言。能够查到的信息是，杭州亚运会赛事直接投资，比赛及训练场馆建设总投资达101.9亿元(比广州亚运会多出29.42亿元)，而赛事间接投资，仅“2016-2020年，杭州市累计完成城市轨道交通、杭州西站、萧山国际机场三期、亚运场馆、亚运村等基础设施投资就高达2248亿元。”这还不包括其余五个赛区(五个分会场)在场馆和基础设施方面的投入。笔者分析，北京奥运会间接投资2800亿，杭运会间接投资超过北京或许是大概率事件。

　　以筹备杭州亚运会为契机，全面提升杭州乃至全省交通等基础设施水平，应当是是举办杭运会的指导思想。以杭运会举办为契机，推动全省交通高质量发展，特别是主办城市杭州和5个协办城市宁波、温州、湖州、绍兴、金华，“1+5”主协办城市迎来了交通发展的重大机遇。从高速公路来看，沪杭甬高速抬升工程、宁波沈海高速改建工程、温州瓯江特大桥改建工程等一批高速公路建成通车。2018年，杭州正式启动四年现代综合交通大会战，代号“5433”工程，即新建总里程552公里的快速路和高速公路、新建400公里轨道交通、新建总里程350公里的铁路线以及建设水陆空三大枢纽工程，杭州城市建设随之步入快速通道。

　　目前，杭州516公里的轨道交通网已经建成，480公里的快速路已经成网，为亚运会量身定制地铁19号线已经开通;为保障亚残运会的召开，全市13万个无障碍点位完成提升改造，297座地铁出入口、28座人行天桥及地道、1573座城市公厕等无障碍点位实现可搜索、可导航，并提供24小时免费手语“数字人”服务。

　　投入不小，如果产出巨大，能够全面提升杭州乃至浙江全省现代化水平，当然值得肯定。

　　对于赛后利用，杭州还给出的以下部分清单：

　　——赛事筹办与服务民众充分结合。截至目前，已接待市民健身超过800万人次。亚运会后，各比赛场馆将继续坚持惠民开放，并定期组织体育赛事、文化演出等活动，进一步满足人民群众的生活需求。

　　——场馆的后续利用，杭州未雨绸缪，早做规划。目前已经有51个场馆制定了下一步具体利用计划，也已经确定了下一步可持续运营的运营单位，比赛之后能利用的计划方案比例已经达到了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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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需要强调的是，场馆的后续利用，之所以是世界性难题，不是未雨绸缪早做规划就能够解决的问题。18年前，2005年，光明日报刊登一版北京奥运经济研究会场馆后续利用文章。包括记者对笔者的专访。应当说，北京奥运会在场馆后续利用方面下了很大工夫，也确实取得了很好效果。但是否如愿，是否理想，还需要做客观分析。包括北京奥运会、特别是北京冬奥会的场馆后续利用，究竟交出了怎样的答卷，不是这篇短文能够回答的问题。

　　为提高读者的阅读兴趣，以下内容纯属调侃。

　　杭运会举办在即，有朋友问我，杭运会能挣钱吗?在当下经济低迷阶段，一些群众基本生活都遇到困难，那么大的投入值得吗?我的的回答是，办大型运动会，能否挣钱不是立竿见影的事。在政府看来，哪一个大型运动会亏损过?都挣钱。包括2008北京奥运会(盈利10亿元)，2022北京冬奥会(收入153.9亿元人民币，支出150.4亿元人民币，结余3.5亿元人民币)。刚刚结束的成都大运会，财务帐单还没有对外公布，估计也挣钱了。退一万步说，即使有一些亏损，但如果给你算算政治账，算长远帐，还能够说亏损吗?例如，当下国际环境不是很好的情况下，45个国家和地区近2万名运动员和工作人员云集杭州，能够中国带来多大国际影响，你知道吗?再则，办会成本自然政府说了算。政府说挣钱了，就一定是挣钱了。还用怀疑吗?

　　至于在经济低迷阶段，办亚运会是否值得，这样的问题，超出笔者认知，还真不是三言两语能够给一个满意回答的问题。

　　参考文献

　　1、国家体育总局官网，“总收入超46亿元门票销售火爆——杭州亚运会市场开发创新高”，2023年8月22日。

　　2、国务院新闻办网站，“国务院新闻办就杭州亚运会亚残运会筹办情况举行发布会”，2023年6月14日。

　　3、澎湃新闻，“细算亚运经济账，东道主杭州能否名利双收?”，2023年6月21日。

　　4、BBC中文网：关注杭州亚运会的五个理由，2023年9月18日。

　　【作者简介】

　　陈剑，奥运专家，京张冬奥研究中心主任。

　　作者：陈剑